在香港演艺圈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冯素波，最近又成了话题中心。这位被影迷亲切称为 “波姐” 的资深演员，刚过完 78 岁生日，就带着最新拍摄的电影《红豆》亮相伦敦东亚电影节。谁能想到，这位在镜头前依旧神采奕奕的老人，包里常年装着一份手写遗嘱，连骨灰撒向维多利亚港的细节都写得明明白白。
2021 年那次肠镜检查结果出来时，波姐正忙着筹备慈善晚会。医生说肠道里有个鹌鹑蛋大小的肿瘤，她却笑着问：“是不是因为我平时太爱吃云吞面？” 手术前一天，她把儿子 David 叫到病床前，从枕头底下摸出个牛皮信封：“里面是遗嘱，骨灰撒维港，你记得买张船票，让我天天看《东方之珠》夜景。”
这不是她第一次直面生死。早年间有位算命先生断言她活不过 73 岁，吓得她那几年总在片场备着速效救心丸。如今 78 岁的她，却把生死比作剧本里的 “谢幕戏”。
手术后的波姐像换了个人。从前连拍三天戏不喊累，现在坚持每天清晨六点打太极，连剧组盒饭都自备保温杯装杂粮粥。“医生说我现在的身体年龄只有 60 岁，全靠这几年戒掉了冻柠茶。” 她笑着展示手机里的养生食谱，清蒸鱼和西蓝花的照片占满了相册。
但她也没闲着。每周三雷打不动去老人院做义工，教阿公阿婆唱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；去年还接下 ViuTV 剧集《绳角》，凭 “嫲嫲” 一角拿下民选最佳女配角奖。“演戏就像吃饭喝水，一天不碰就浑身难受。” 她指着 2024 年主演的电影《争霸》海报，“这部戏讲的是五代十国，我演的太后要摔三次玉如意，过瘾！”
儿子 David 移民英国那年，波姐在机场送别时塞给他一个 U 盘：“里面有我所有病历和保单，别让我哪天突然走了，你手忙脚乱。”David 至今记得母亲说的话：“去了国外好好生活，别总想着回来看我，机票钱不如换成环球邮轮票，等我走了，你带着我的骨灰看世界。”
去年波姐 78 岁生日，David 带着妻儿从伦敦飞回香港，行李箱里装着母亲最爱喝的正山小种。
1964 年那个结拜仪式，让冯素波成了 “香港七公主” 的大姐头。和陈宝珠、萧芳芳她们在片场打打闹闹的日子，成了她最珍贵的回忆。“那时我们总说要演到 80 岁，现在只剩我和家燕姐还在坚持。” 她轻抚着《七公主》海报上泛黄的签名，眼神里满是怀念。
2021 年那部只有七分钟的短片《垃圾》，让她在法国康城世界影展上大放异彩。饰演拾荒老人的她，用颤抖的双手捡起易拉罐的镜头，被评委称为 “用皱纹演戏”。“当时导演说要一条过，我就真的三天没吃饭，让自己看起来像饿了半个月。” 她展示着当年的获奖证书，旁边摆着 2024 年《红豆》的杀青照。
如今的波姐，依然保持着一年接三部戏的节奏。刚拍完都市温情电影《红豆》，又接到 TVB 新剧《隐形战队》的邀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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