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刮着,冻土层下全是铁锈和血。乌克兰前线那道缺口,去年冬天刚刚被一拨朝鲜兵堵上去,一万五千人整编齐,列队都整齐,穿着刷得溜光的布鞋,背着刚擦干净的旧步枪。火车皮一节节刷着红星拉到顿河沿线,新兵们哪儿都没去过,以为最糟也就是演习,挥一挥大旗喊几嗓子口号。
不到半年,仨人里走出来俩,后面翻点资料,韩方盯着卫星图数,六百号连名字都回不来的家伙直接消失。明面上一手油气合同,金元帅答应过不会让自己人吃亏,结果抚恤金还不够买朝鲜自己一吨汽油。下面家属就更别指望,死信一律不发,征兵办门口聚起的母亲,军官一句“国家需要”,忒轻。
战线挪不回来,只能再往上拼第二批,新兵面孔青,干瘦,压缩饼干还没捂热就上雷场。一边低头翻参军教材还带着二战战术条令,现在看着镜头外头的乌军无人机,天上一片“嗡嗡蜂”,地上炸点全点亮,人海冲锋全变成集束弹药靶场。布鞋踩碎带着泥的矿渣,防护贫得连俄兵都看不上眼,冷还顶风,弹还不够分。
交流全靠手势,指挥全是吆喝,救伤赶不上节奏,俄军自己的后勤都开小差,什么现代战争经验根本别提,倒是战争最土的那一套全学了个遍。情报线说,有人被铁丝网拦住卡了整天,最后扛不住,成了失踪人口。老底子苏联传下来的战壕怎么挖怎么修全抖腾出来,纸糊一样一炮震没。
外头人盘点油气合同,以为朝鲜挣了大买卖,其实多少钱都趴在账面上不下油管。莫斯科看不见那点家属捧着红布哀哭,分红一层层扒皮,底下人一年到头捞点油渣全家省着点过,人民币和美元那更是想都不敢想。朝鲜应该明白,士兵命单填得再密,账面那边总会让老铁先糊一道脸色,精锐填前线,换的油桶转眼就被俄方再提价。
韩国那边军情监听,哪怕一条短信都要翻译老半天,演习天天在黄海东海转圈,美日韩也不是等闲角色,围着朝鲜半岛晃悠。画面一拉远,东亚一圈就看着——有的忙着演习,有的在干着实事,还有的主打一句硬,硬得把自己人推到最前线,啥都当筹码。
中方从头到尾主推和平稳定政策,警告各方克制,斡旋一堆白话说透,其实背后就一条:别闹事,别让大国手指头搅黄了周围局势。进展呢?俄乌前线再多几个十字路口,新兵还是得压上。平壤街头多少人都明白这笔买卖血本无归,是死人堆油堆煤堆铁桶,都砌得脱离老百姓,这种耗下去,最后伤筋动骨还得下一轮。
朝鲜老铁这个身份,真是当得太辛苦。嘴上兄弟,实际谁都捂钱包。金元帅检阅台上台下,操场大喇叭喊得震天,朝鲜兵列队一条线踢正步,气势够,就是抵不住前线炮口一声响。后面家属眼巴巴跟着政府要消息,能拿到的只是一句“祖国会记得”,账单没人舍得翻。朝鲜兵战损数字一跳一跳,人还没回来,油气合同就贴公告栏。
撤下来的残兵,好多人手里攥着染血的家书,烂在壕沟里,写一句“见过俄军坦克,比自家房子都贵”。前线上天上的无人机舰队,地上碾起来的装甲车,换来的全是阵亡通报一次次无声消失。补兵一波波,压住阵地用的是命堆人情给消耗了,以为能换条命运绳子,其实只加紧了枷锁。
旧战术新战场,没学会怎么打现代科技战,倒是学会了怎么用命填空白。俄军自保都不太会,指挥全靠吼,新兵捡着轻伤落后都等不到战地救护。语言障碍这难题,谁都解决不了。无人机镜头一拉,镜头下倒下一排人,上一排刚上去。
账本算到最细,士兵鲜血难换实惠,将军库房油桶满得发光。老百姓省吃俭用,家里男丁全送上前线,回音全是铁门一关,兵役再征。新兵蛋子刚到战壕,压缩饼干一捏全碎,操着生硬俄语喊口号,连自己老乡都没认出来,全是新面孔。
消息还能传,可都是韩情报部门通过卫星照片才拼得上名册。战损名单越拉越长,前线士兵还得撑着,等下一批来了再轮换下去,后边老家再掉一茬人。
看着这场老式人肉,该改账本了。兵成耗材油为筹码,大家伙都明白,注定要付出最大代价,买卖真血本无归。热闹后头,谁家的灯光还亮,谁手里有纸条,就是奇迹了。旗子再鲜亮,人没了,都成异乡客。前线兵,一声响就看天数,命和油拉扯得太远。
前沿上炮火没熄,人命这账迟早有人要改写,老铁和邻居都是要过日子的,这种买卖过一轮亏一轮。交情归交情,可兵交了命,人家还在算小账。真要说,和平才是能撑风雪的门楣,别到头兵都没了,油也喝不上,那才是场空欢喜。
中国的态度最明。看这一局,谁都不沾光,最吃亏的总是底下老百姓。说到底,和平这事才值得守。热点沸腾一阵,镜头一关,最大账本还得人自己来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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